“病症在脑子里面,你就算是内气离体也不是说恢复就能恢复的,如果内气离体连脑子都可以控制的开发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让你们作为武将的参谋。”华佗无语的看了一眼陈曦说道。
“自我恢复也不靠谱吗?”陈曦摸了摸下巴说道。
“是的,其实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因为病症的核心在脑子里面,而这个地方的病症一旦失控,会非常麻烦,到时候不管就算是我们三人也很难找到应对的方案。”张仲景点了点头说道。
“面对这种病症,你们可以抱着病症不会恶化,可以抱着病症自我恢复的想法,但是从我们角度而言,这种非常渺茫的可能基本不抱希望。”盖伦也紧跟着进行了回答。
“这个时候病症较轻,对于奉孝的影像也不是很严重,最多是分析某些东西,需要动脑子的时候,会对于自身有很大的影像,但这是现在,脑子里面的病,我们也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毕竟这算是第一例。”华佗叹了口气说道。
“我感觉你们只是盯上了我的脑袋,想要开颅而已。”郭嘉表示自己已经气炸了,说了这么一大通,不就是想要在自己的脑袋上动刀吗?你觉得我郭嘉会信你们这一套吗?
“事实上确实是如此。”华佗完全没有掩饰,“我们最近正在搜集有严重脑疾的患者,然后进行尝试,而你这个病就属于比较重的那种,毕竟符合拿来让我们进行研究。”
“……”郭嘉嘴角抽搐,他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虽说期间动了动脑子,以至于脑壳有些痛,但他基本确定了这群人其实是没有什么恶意的,只是没有恶意才恐怖啊,这群人是真要开颅啊!
“算了,还是先给奉孝进行一下保守治疗,看看效果吧,开颅什么的还是算了吧。”陈曦叹了口气说道,听着大佬们面无表情的说出开颅这种话,陈曦觉得还是时机未至啊。
华佗和张仲景听完这话,也没说什么,虽说很像开个瓢试试手感,但是这种事情除非是患者自己同意,华佗和张仲景最多是建议建议,真不经过患者同意,直接下手什么,这俩还是做不出来的。
之后两人都给郭嘉进行了针灸,虽说之前说是很难有效,但实际上真要说的话,缓解一下郭嘉的病症还是可以的,至少扎了几针之后,郭嘉的表情明显的舒缓了很多。
“诶呀呀,这个挺不错的,扎完脑子轻了很多。”郭嘉一边扎针一边感慨不已地说道。
“曹司空也是这个想法。”张仲景扎完之后笑了笑说道。
“然而曹司空最近脑子越来越痛了。”华佗翻了翻白眼说道,之前樊阿给曹操治疗了一下脑疾,而且用的是那种见效快的方式,也就是一针扎在胸椎部的鬲俞穴,瞬间脑疾就被镇压下去了。
然而这种速效的玩意儿,自然不是根治的,而且曹操成天想的都是,这么治疗这么快,这么有效,何必浪费时间纵情放马之类的,有这时间浪费,还不如去看看大汉朝治理的整体情况。
后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每过今天都有将曹操气的头炸了的家伙出现,然后曹操就黑着脸来找樊阿,甚至都不说让樊阿再给自己确诊一下,直接让对方给自己一针。
好几次樊阿都劝曹操别这样,这招不是根除,这招有隐患,放空大脑,放空自我,不要动怒,然而曹操就一个感觉,明明就是一针的事情,说的这么麻烦干什么,我被那群人都快气炸了,还不让我生气,真当我曹操是泥雕木塑啊!
自然曹操浪的飞起,而樊阿现在都快泪流满面了,他觉得自己掉到一个大坑里面,三番两次的劝曹操去自己师父华佗那边复查,虽说樊阿已经对于曹操的病症有了一些猜测,但完全不像华佗那么笃定。
然而曹操根本不鸟樊阿让自己去华佗那边复查的话,在他看来自己的病完全不严重,完全不用担心什么的,一针就能了事的事情,说的那么严重,不就是想让他去被研究吗?
然后某天华佗在门外看到了曹操,赶紧叫张仲景和盖伦出来,三个人站成一排,看着曹操,看到曹操发毛跑路之后,这三个人都认为曹操在开瓢的道路上越跑越远,甚至已经拿到了通往开颅门票。
“讳疾忌医这是不好的,速效的方式都属于不能根治的方式。”华佗按了按郭嘉的额头,“按这个节奏,说不定奉孝和曹司空能组团一起来开颅,到时候你们俩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