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才看到,屋里还有两个人,都躺在床上休息,看到这个情景,纷纷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枪。
水无痕一脚踏在摔倒的男人的脑袋上,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么柔弱,但是气势就不一样了,现在的样子没人敢小看她。脚下的人没有昏迷,还在想挣扎着起来,但是却动不了,他伸出手抓住水无痕的脚腕,想扳倒她,但是头上的脚就像生了根,纹丝不动。他越用力,那脚也月用力,最后他不得不放弃,躺在地上喘气。
水无痕冷冷的开口:“都放下枪,不然我叫他马上死。”其实她也不知道这威胁会不会有用,要是那两个人根本不在乎同伴的死活,还是要开枪,那么她再用别的办法。她脚踩的很稳,手也摸到腰间的宝剑:嗜血珍珠。
床上的其中一个男人举着枪有点犹豫,转脸问另一个:“怎么办?我们要是开枪,刘哥就会没命!”
另一个人眼神始终盯着水无痕,嘴里说道:“刘哥的死可以换我们两个,甚至更多人的命,如果我们被捉到,不死也扒层皮,这时候不能仁慈了。刘哥,对不住了!”他说着,手指扣动扳机。
枪响,子弹飞出,水无痕早有防备,在敌人手指扣动的一瞬间就飞快的拔出宝剑护住自己的额头、心口。她的速度够快,子弹也正朝着她的额头飞来。这时,面前一道寒光闪过,“当”的一声响,清脆嘹亮。水无痕定睛一看,一把刀挡在自己面前,子弹打到刀上,掉落在地。
花无常挡掉一颗子弹,趁着对方发愣的瞬间一个箭步冲到床前,举到就砍。
水无痕大惊:“不要杀他!”糟糕了,留个活口好问问情况啊!
但是已经晚了,一刀下去,却没有出血,那个人当场晕倒。水无痕仔细一看,原来是用刀背砍的。
另外一个,就是刚才比较犹豫的那个人,看到这情形,忙将枪口对准花无常,声音虽有点激动但还算正常:“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花无常忍不住笑了:“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吧!说,你们偷偷摸摸的来到江安,想干什么?”他神态自若,仿佛面前不是一个拿枪指着自己的人,而是一个举着棒棒糖的孩子。
那人也没开枪,只是盯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已经很小心了。”
花无常笑的更灿烂:“你来之前就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班门弄斧!你走路也要先看看路是谁开的吧。”
那人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什么,你还是放过我们吧,大不了我们马上离开。”
“这可能吗?你以为我大半夜的跑这来和你玩捉迷藏吗?”花无常的刀直指那人的面门。
那人手里的枪又往上端了一端,“你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花无常说着把刀往前一晃,那人反射性就是一枪,没想到这只是个虚招,花无常的人早就不在原来的位置了,而是在出刀的同时就已经向左前方移动了半步,这半步足矣躲开子弹,接着他一刀将那把手枪砍飞,刀也顺势架在那人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