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吻我,一边脱一边吻,从上而下一连串的吻,解开裤子的门襟,把白色内裤自中间不规则的撕扯开来,自己则把腰间环抱的手缠绕更紧,自己把紧扣的胸带解开,让他的唇紧贴自己柔软肮脏的胸脯,像一位流浪的夜莺发出绵长的呻吟......
赵念慈面朝着镜子,短暂进入痴痴的幻想,可见这把柴刚刚点燃一丝火苗,就有炙烤大地的气势,可属于女子的自负心将她从那个未发生过的世界力拉出来。
“呼......呼.......”赵念慈嫣红着脸微微喘着气,恨不得狠狠扭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的醒过来。
那刚刚在想象自己如开膛大白鱼的绝对不是自己,她甩甩头,把好看,风韵犹存的脸蛋重新淹入水里。
林歇没有想太多,他还在想该如何给赵母交代,可措辞无法排列,连称呼都无从下口,从浅浅的角度,他只是深陷于拯救游戏无法自拔,对有人依赖自己这个事件产生更明显的依赖。
没有到错以为是爱的程度,对于一个一生只喜欢过一个女人,没有更多感情经历的人来说,没有如禽兽一样扑上去已经是青年人楷模。
不能因为林歇没做“正常”的举动而认为他是怪胎,总有人要对感情有不一样,甚至严谨不疏漏的态度,不然大家都听从下半身行事,这个世界也就完全黄色,太无趣了。
总而言之,林歇和赵念慈确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还没到虚无缥缈的爱的程度,只是就现阶段而言他们谁都不愿意离开谁。
这场游戏谁先推出,那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将是笑话,只能得过且过,试看看这不懂的需要感能进化到哪一步。
所以当时间到近七点半,他们和在刘家窑桥西一样默契的整理好容貌,简单吃了昨晚已经第三顿的热菜,直到出家门,一路到医院,都没有对刚刚没理清楚,甚至凌乱的“责任”有丝毫更多的辩解。
三位执念发不出声响,也不主动参与林歇的正常事宜,在身后目视跟着,除了多了一位颜值稍低的救生员,和昨天没有区别。
他们就像是约好了一样没有提及,甚至很轻松的谈起生活上的琐事,行走时不时摩擦到对方那越来越熟悉的肉体。
各自的毛发不自觉的随着走动缠绕在一起,拂过心灵柔软的地方,也不觉得讶异,随便什么动作就像是十指相扣般亲昵,让临近路过的人以为他们是从校门口走出来的中年情侣。
只是快到病房门口时,林歇默默的走到了赵念慈的身后,让她的眼底流露一丝落寞,这是没有意外,不会消失的距离感。
就像是一日吸烟终生戒烟,恩礼作为她“过去”的代表性产物,无时不刻不在提醒她:你不是一位可以无所顾虑的大姑娘,没有一丁点多余的空间可以给予你自己人生的洒脱空间。
“妈......。”恩礼换下病服,穿着自己粉色小裙子,脸上洋溢着新一天曙光的喜悦,只是那为了安抚大人的笑容让人们确定这小丫头心里藏着事,极有可能是入睡前亲生父亲暴虐的动作,或者音容。
她为了证明健康一般扑到了赵念慈怀里,抱了个正着,林歇关注恩礼的脸色,一边怕赵念慈抱不稳,在偏后方拿双手背防止倒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