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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里还是清楚，并非任何力量都能控制，并非任何事情都在框架中。他的法力是得到了无限的补充，但意志却不够坚韧，不足以控制这么复杂的力量。

脑海里还不断有声音在他耳边叫喊，更强！你还能用出更强的攻击！毁灭一个星球轻而易举，毁灭一片星系不在话下！

他真的控制不住得到力量的狂暴心态了，放眼望去还有什么是不能够被自己毁灭的？还有什么是不能够被腐化的？

“是你？”白牧——如幽深漩涡般的双目盯着凤凰女，她被自己掐着动弹不得，“捡到了一点凤凰之力就看不清自己的可怜虫？”

“还是你们？”他的目光扫过现场众人，“想要破坏我这场实验的蝼蚁？是谁给了你们这个勇气！”

白牧随手把奄奄一息的凤凰女扔到一旁，走下台阶：“我可以击碎这个世界！而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他四条节肢所经过的地方，都在燃烧着幽冥火焰，所有人的精神都控制不住的恐惧，忍不住低头伏地。

无尽的力量从地狱深处的漩涡里，灌注在他的身上，他非常肯定，即便有人手拿无限手套来挑战自己，他都可以击碎它。

甚至他每一次释放杀伤魔法，这个世界都会遭受能量震荡的扰动。星空的边缘，不断有星球被毁灭，不断有太阳被熄灭，破碎正在蔓延。

“不要再破坏下去了！”

终于，一直苦苦维持着世界不至于崩于混乱的女巫，站了出来。她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操控世界规则，阻挡了白牧的前行。

“这点可怜的小伎俩！”

白牧一爪就撕碎了他人眼里牢不可破的空间屏障，来到她面前：“你难道要放弃这个美好的乌托邦，任由他们破坏？”

“我……我最初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快乐。”红女巫很沮丧的说，“但这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你利用了我，只是为了把这里当作试验场。”

“看看这周围。”白牧张开爪子，能量冲刷着他身上的触须乱舞，“多么幸福，多么自由，变种人的终极美梦！”

她不再相信了：“你根本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除了你想要的，其他都是可有可无的垃圾，你太自负了。”

“这可是你自己给自己实现的，变种人的天堂，是你内心的渴望，你只是暂时看不清。”白牧还不想游戏太早的结束了，他还没捞够好处。

女巫望着他：“你难道感觉不到，你已经迷失了吗？”

一股想要取消他X基因的力量袭来，但是白牧预见了，利用次一级的空间，躲开了这个修改现实的范围——修改失败。

“迷失？”白牧狂笑，“没有力量能迷惑我，我能够控制一切！这一切都会回归正轨，我会把每一个有小心思的人，一一抹去！”

“你走上了我的老路。”女巫感同身受，“你的骄傲，你的自负，让你不用太久就会彻底堕落。”

“不要这么说。”白牧摇摇手指头，“我真不想听到你说这句话，我也不想见到，你将承受我施加给你的折磨！”

“那就来毁了这一切吧，毁灭这个疯狂而精神错乱的世界！”她已经知道是自己疯了，她胡乱修改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