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见状,不由更加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支吾。
“太子殿下你看这个贱人多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忘要数落太子殿下你的不是!虽然此番这个贱人被小将掌掴的不能言语,但是待这个贱人恢复言语后一定还会指责太子殿下你的不说,依小将看还是不如一刀将这个贱人给杀了,以免这个贱人恢复言语后继续对太子殿下你出言不逊!”耶律成龙听闻耶律林这话,一把拽过耶律林低声骂道“耶律林你这厮还真是猪脑子,你这厮也不想想这个时候能不能杀了这个贱人!不管怎么说这个贱人先前也帮本太子骗得中京的兵马,倘若本太子这个时候要了这个贱人的性命,那些小的们难免不会认为本太子是过河拆桥之人,所以你们只管先将这个贱人给关押起来,等到大局定后再杀也不迟!”
耶律林听闻耶律成龙这话,急忙说道“太子殿下教训的是,自是小将疏忽了!”
耶律成龙听后,这才放开耶律林“既然如此,那耶律林你这厮还等什么,还不速速将那个贱人推下,将老巫婆和老东西给本太子带来!”
耶律林闻言,不由对身后的一众辽兵大喝道“你们还不速速将这个贱人推下严加看管,以免这个贱人再在这里对太子殿下出言不逊,还有将老巫婆和老东西推倒太子殿下面前,太子殿下有话要对他们说!”
众辽兵闻言,急忙退下萧皇后并且推上辽邦主和萧太后。
辽邦主被推到耶律成龙面前后,自是对耶律成龙怒目相视。
萧太后则破口大骂“耶律成龙你这厮好先前不但企图做下那弑君杀父,谋朝篡位的大逆不道来,此番就连哀家你也不肯放过........!”
就在萧太后破口大骂之际,辽邦主不由暗暗寻思“萧皇后那个贱人心里一直向着耶律成龙那厮,那个贱人恢复言语后又如何不能向耶律成龙那厮透露酆风等人的行踪,倘若耶律成龙那厮引兵赶上酆风等人后那我们的机会便要泡汤,所以萧皇后那个贱人万万不能留,不如寡人就等耶律成龙那厮跟寡人索要兵马之际,给耶律成龙那厮来个借刀杀人之计!”
耶律成龙听萧太后破口大骂,不由大喝道“你这个老巫婆给本太子住口,此番你这老巫婆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皆是咎由自取所致!要不是当时你这个老巫婆极力怂恿,本太子又怎么会萌生弑君杀父,谋朝篡位的念头!可就在本太子在你这个老巫婆的怂恿之下将这个老东西和文武百官全部牢牢控制之时,你这个老巫婆又突然变卦要本太子夺取三关后再作计较,倘若本太子带往攻打三关不是中京那数十万兵马,而是我整个大辽的兵马,那本太子又岂会落得个兵败颜面丢尽,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皆是你这个老巫婆逼本太子的!”
“耶律成龙你这个畜生休要巧言令色,将所有的过错多推给哀家!难道没有哀家的支持,耶律成龙你这个畜生就从未想过弑君杀父,谋朝篡位的念头........!”不等萧太后说完,耶律林便大喝道“先前我们太子殿下便让你这个老巫婆闭嘴了,却没想到你这个老巫婆还敢在那叽叽歪歪的,倘若你这个老巫婆还敢喋喋不休的,那么萧皇后那个贱人便是你这个老巫婆的榜样!”
萧太后听闻耶律林这话,不由一口吐沫吐在耶律林的脸上“哀家多已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什么世面没有见过,难道哀家还会怕耶律林你这个狗腿子,如今哀家就在这里你这个狗腿子有什么手段就只管来!”
耶律林受了萧太后这一吐沫,不由伸手擦了擦脸“你这个老巫婆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小的们只管给老子掌嘴!”
就在一众辽兵准备动手之际,耶律成龙不由大喝道“住手!”
就当一众辽兵停下后,耶律林不由说道“先前那个老巫婆这般辱骂太子殿下你,不知太子殿下为何要让小的们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