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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潭深不见底，数千年来没有人知道它的源头，我的祖先们用尽各种方法，也探测不到它的深度！”

龙葵道：“至于这个摸金符，则是我师傅从潭中所获……”

“等等！”

唐墨曾经测试过，摸金符的重量远超一般金属，因此忍不住打断她的话：“你说月亮潭深不见底，那你师傅怎么可能从潭中得到摸金符？难道它是漂起来的？”

“你猜对了，就是飘起来的！”

龙葵看了他一眼，道：“月亮潭和普通潭水不一样，木叶可沉、金铁可浮，而且这种特性很有规律，只不过最近几年它变得有些喜怒无常，越来越难以捉摸，祖先们留下过谶语，当月亮潭的脾气变成一个小孩儿，所有的事情都会覆地翻天，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你的摸金符来自哪里，这或者能够帮我解开所有的谜团！”

“好吧，我也相信你！”

唐墨实在无法拒绝龙葵的要求，当下便道：“我的摸金符，来自书中世界！”

“书中世界？”

龙葵的神情很是疑惑。

“就是别人幻想并通过文字描述和呈现出来的世界……”

唐墨觉得这个问题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想了想道：“你认识汉字吗？”

“汝识字乎？”

“Do you know Chinese characters？”

“漢字はお知り合いですか。”

“Тызнаешькитайскийиероглиф?”

“ξρειτονκινζο？”

唐墨刚问出这个问题，就见龙葵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嘴里接连说出了五句话。

这五句话，应该都与“你认识汉字吗？”是同一个含义，唐墨好歹也是大学毕业，但只能分辨出第一句是古汉语句式，第二句是英语句式，第三句应该是日语，第四句和泰语有些像，至于第五句，其发音之古怪根本没有听过。

“什么意思？”

唐墨完全不明所以。

“意思是，我懂好多种语言，你说我认不认识汉字？”

龙葵道。

那一瞬间，龙葵在唐墨心中的人设再次崩塌又重建。

原以为她只是个掌握了许多蛊术的纯情小妞，加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苗寨洞主，结果人家还是个世界级学霸。

无论是她的身份地位还是个人特质，诡异与纯真、蛮荒与现代、落后与先进、闭塞与开放……，种种互相矛盾的东西全都融合交缠在一起，让唐墨竟然有些看不懂起来。

“认识汉字就好！”

学霸的世界凡人搞不懂，唐墨也懒得深究，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开始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