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我不管。你不能报警,你自己想办法找到她。”
即刻地,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怔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午餐的后半场我一直在那里心神不宁,但是却又必须得克制住自己这种不安的情绪。后来,我对武书记说道:“武书记,下午你还有重要的事情,中午最好是回去休息一下。我们就到此为止了吧?我还得马上赶回上江市去,手上的事情多得一塌糊涂。”
他点头,“那行。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不应该有什么问题。”随即,他去看着研究生处长和那位眼科硕导,“事情如果出了问题,我为你们是问!”
他们都急忙地道:“不会出问题的,您放心好了。”
我在旁边再次道谢,向他们所有的人道谢。
和他们分开后我就独自一个人坐在车里思考这件事情,想了半天依然一筹莫展。其实这件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调看省领导所住小区的录像,看看乌冬梅是什么时候出门的,然后再调看公安系统的安装在附近的摄像资料,这样就可以找到她的行踪了。但这样的方式是不可能的,黄省长绝不允许,我也不会白痴到那样的程度。
我拿起电话给林育拨打了过去,她在午睡,但还是在睡意朦胧中接了我的电话,“冯笑啊,什么事情?”
我快速地把乌冬梅的事情对她讲了一遍。
她的声音即刻就变得清醒了起来,“那怎么办?肯定是出事情了。乌冬梅是很懂事的女孩子,她明明知道今天是为了她的事情,所以即使是手机没电了也会找公用电话与你联系的。”
我也是这样在想,现在听她讲出来,心里就更加恐慌,“是啊。肯定是出事情了。”
她说:“不能报警。”
我即刻地道:“我知道,肯定不能报警。”
她问我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苦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啊?”
她说:“别着急,越着急心里就越静不下来。冯笑,你很聪明,应该能够想到办法的,是吧?”
我说:“我就是没办法了啊。而且我能够不着急吗?这件事情搞不好会出大事情的,这可牵涉到你我,还有黄省长呢。”
她说:“我知道。所以越是这样我们就越不能着急,必须先静下来心来。冯笑,你今天早上什么时候离开的啊?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我顿时一怔:她怎么忽然问起这件事情来了?不过我即刻就明白了,她这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目的是为了让我的心绪能够放松。我回答道:“天亮后才离开的,今天我有很多事情。”
她轻笑道:“怎么样?昨天晚上你愉快吧?”
刚才,我忽然的那种反应早就被着急的心绪给岔开了,而现在,她的话已经激发不起我的欲望了,而且我的心里隐隐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与昨天晚上那一切有关系——从迷信的角度上讲,那样的事情会给人带来霉运。这说到底也是因果的说法之一。
于是我趁机就对她说道:“姐,今后我们不要这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今天我整天都在难受。不是身体上的难受,是心里。姐,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那样太颓废,太那什么的了。”
她说:“我问你一件事情,乌冬梅有男朋友吗?”
她这样再一次忽然转移话题,顿时让我又一次怔了一下,“以前好像有一个,但是早就分手了。现在她的情况我并不了解。”
她继续地问我道:“她以前的那个男朋友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分的手?”
她的话让我在一瞬间就有了一种豁然开朗之感,“姐,我大概知道她在哪里了。我回头与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