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冷冷地说道:“陈伟,事不过三,我让你,是因为你暂时是派出所的所长,你如果打我三下,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陈伟愣了一下,高举在头顶的手也僵住了。
他是派出所的所长,这辈子打过的好人坏人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但从来都是被他打的人哀嚎求饶,却还没有遇到过被他的人反过来恐吓的事情,今天,是头一遭!
三秒钟之后。
“妈的,你唬我啊!傻逼!”陈伟猛地将枪柄砸在了凌霄的头顶上。
有一股鲜血从凌霄的头上冒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不过,有一百四十四年的深厚内力护体,陈伟这样打他,换做是常人早就被打晕和打成脑震荡了,但他却是头皮破裂而已,大脑内部和头骨都没有受伤。
脸庞被血染红的凌霄看上去特别狰狞。
“很好,我记住你了,我们之后再算账。”凌霄说。
陈伟却笑了起来,“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不得不说,你这小子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了。你要我算账,好,我们去派出所的时候,我和你好生算算帐。我倒要看看,是我怕你,还是你怕我。”
汤全和严行山也笑了起来。
jing笛声传来。
陈伟回头看去,神se却有些奇怪。
从村道上驶来的jing车不下十辆,而神女镇派出所总共才配备了一辆jing车,多出来的那么多jing车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汤全和严行山也好生奇怪。
“陈所,那些jing车都是你叫来的吗?”汤全有些紧张地问道。
陈伟摇了摇头,“第一辆是我们所的,后面的……嗯,是市里的jing车。”说到这里,他看着严行山,“老严,市里的jing察是你叫来的吗?”
严行山愣了一下,“我没有啊,刚才,不是你打电话叫jing察来的吗?”
这时,凌霄笑了起来,他说道:“那些jing察是我叫来的。”
什么?陈伟、汤全和严行山同时回头看着凌霄,都很惊讶的样子。
凌霄的话,他们三人都听得很清楚,但却没有一个人明白凌霄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等jing车驶进工地,胡琳就从旁边的桑林里跑了出来。她是那么地焦急,一秒钟都不原因等待了。
“凌霄!凌霄……凌霄!”胡琳迈动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奔跑在坑坑洼洼的田地上。
忽然,她被一道田埂绊了一下,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凌霄闭上了眼睛,不忍目睹。
多好的老师姐姐啊,担心他头上的伤,却因为着急而摔倒了。回去一定要用药酒给她好生揉揉摔伤的地方!
但看她摔倒的姿势,酥胸受的伤应该最严重?
看见胡琳,还有突然多出来的许多jing车,陈伟的心中升起了一丝jing觉,他jing惕地注视着凌霄,试探地道:“凌霄,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凌霄笑了笑,“没什么意思,你很快就会知道的。”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说过,我会让你记住我,我会实现我的诺言的。”
一辆辆jing车先先后地停了下来。
一大群jing察从jing车中走了下来。
jing察群中,有两个没穿jing服的人物。
看见那两个人,陈伟和严行山的脸se一下子就变得苍白了。
那两个人,正是聂天齐市长和他的秘书文婷婷!
严行山大步迎了上去,脸上也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呵呵,原来是聂市长和文秘书来了,二位是来视察工作的吗?哎呀,我正要向聂市长您汇报这次调查工作呢。”
“是吗?”聂天齐不冷不热地道:“那你查到了什么吗?”
严行山指着凌霄说道:“哎,凌霄那小子不是个好人啊,这不,他一大早跑到工地上来闹事,打伤了几十个人。他是一个罪犯,之前的枪击案,完全是他一个人凭空捏造出来的。好在陈伟陈所长已经抓住他了。”
“你还有没有要补充的呢?”聂天齐说。
严行山赶紧说道:“没有了,这是一件普通的刑事案,其实不劳聂市长您亲自过问的。”
聂天齐点了点头,“你说完了就好了。”他向旁边一个jing察递了一个眼se。
那个jing察麻利地取下腰间的手铐,哗啦一下就将严行山拷上了。
“聂市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严行山的脸se瞬间就没有半点血se了。
“怎么回事?”那jing察厉声说道:“你被捕了!”
一大群jing察忽然向陈伟和汤全扑去。
陈伟和汤全的脸se骤变。
汤全的手再次伸向了腰间,但他却心存顾忌,因为来抓捕他们的jing察,几乎人手一支枪,而且是真枪,他的钢珠枪在真正的枪械面前,就如同是玩具。
陈伟也有一支制式手枪,可他也非常犹豫。开枪,而且是对同行和市长开枪,他这辈子就完了!
怎么办?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这时,凌霄忽然说道:“汤全,你昨晚掉了一只优盘,那东西在我手上,现在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所有的谜题一下子就解开了。
陈伟和汤全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
可他们更加明白,这个时候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有个屁的作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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